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样子不好。”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字一句道:“这一辈子,苏简安都不可能二婚!” 这时,沈越川赶到,刚好从电梯里出来。
果然,陆薄言说:“没必要了。” “我没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接着问,“简安呢?”
“如果她和江少恺真的有什么,这个时候为了保护江少恺,她应该尽量避嫌,而不是堂而皇之的和江少恺一起出现在媒体面前。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沉下去,一瞬间变得又冷又锐利,“她这么做,是有别的目的。” 唯独,他绝口不提去美国之后的日子。
她用意的抱住苏简安,再也不控制眼泪,任由泪水打湿苏简安的肩膀。 临下班的时候,沈越川进办公室跟陆薄言汇报工作,听了一半,陆薄言突然“啪”的一声合上文件夹:“查查简安和江少恺那天去酒店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